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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里·佩奇:创新必须强迫自己着眼于未来

在德鲁克管理时代,靠头脑吃饭的人被称为“知识工作者”。在互联网时代,一个新的物种诞生了,谷歌称之为“创意精英”(Smart Creative)。这个新的物种,就是互联网时代取得成功的关键所在。


未来社会最有价值的人,是以创造力、洞察力、对客户的感知力为核心特征的,他们就是 “创意精英”。这些创意精英,通常都认真努力,乐于挑战现状、敢于从不同角度切入问题。如果公司能把先进的科技工具交给他们,并给予他们广阔的空间,他们就能以惊人的速度做出惊人的创举。


没有一个企业永远是赢家,这是不可避免的事。 这样的展望可能让一些人不寒而栗,但我们却觉得热血沸腾。


据我观察,创意精英至少遵守下面两条法则:


法则一:只有在原始的混沌中才能激发创新。


每年谷歌的产品评鉴会上,佩奇和埃里克最喜欢说的话就是“你想得不够大”,这句话后来被佩奇升级为“把想法放大10倍”。往大处想的思维方式赋予了创意精英更多自由,解开了羁绊,激发了创意。佩奇看上去就像个赌徒,可商业上的创新也是公平的:赌注下得越大,成功的概率往往也越大,因为企业无法负担失败的损失。相对的,如果下了一连串较小的赌注,没有一个威胁到企业的安危,那就有可能以平庸告终。



谷歌愿景是“重组世界的信息,让它们变得更加有用,并让遍布全球各个角落的人们都能自由获取”,当时很多人觉得佩奇太狂妄可笑了。但今天,佩奇觉得,“当时的格局不够宏大”。


为什么当时的格局不够宏大?因为当时只在已经“有”的世界里打转转,而没有看到无极混沌才是众妙之门的发源地。一如谢永健诗云:


凡人打妄想,自诩千年忧;

唯有无始道,创发大自然。


法则二:创造力热爱公司资源受限。


iPhone之所以能够获得如此之高的人气,正是因为这是苹果公司制造的唯一一款手机。如果新一代iPhone的研发遇到什么问题,想不出解决方案,团队中的任何人都不会回家。苹果公司的产品线精之又精,因为每一款产品都“输不起”。这又是为什么?


治人事天莫若啬。唯有一啬到底:心怀敬畏和恭敬,深藏其气,固守其精,就会用直觉力发现真善美的产品。和谢永健的诗云:


无名天地始,有名天地无;

无极无始道,刹那地头力。


——王育琨记




 



原文:他们只花了20%的时间,就颠覆了世界,苹果、微软都将它视为头号对手

本期分享人:书单君原创作品,转载请联系后台




最近,坊间盛传Google正计划重返中国内地,对于其将以什么面貌重新出现也有颇多猜测。


从五年前退出中国内地,谷歌就离我们的视线越来越远了。但在不久前,Google宣布公司重组,创办新的控股公司Alphabet,Google变成了子公司,同时更换了16年来调整最大的的全新logo,这一惊人决定再次引起了大家的关注。

拉里·佩奇:创新必须强迫自己着眼于未来

 


实际上,在中国隐退的谷歌一直相当有雄心,除了大家熟知的搜索,它在风险投资、实验室(Google X Lab)、视频网站(Youtube)、智能家具(Nest)、无人车(Driverless Car)等领域,都是标杆。你可能想不到,Facebook、亚马逊、微软和风头正劲的苹果都将其视为头号竞争对象。


作为一家伟大的互联网公司,谷歌是如何运营的?在瞬息万变的互联网时代,它又如何保证自己的持续创新力?


今天,书单君就和大家分享一本新书《重新定义公司——谷歌是如何运营的》。


拉里·佩奇:创新必须强迫自己着眼于未来

这本书的作者,是Google的执行总裁埃里克•施密特、前产品高级副总裁乔纳森·罗森博格,他们俩在推动Google从一家技术型企业转型为互联网巨头上功劳颇多。但刚进Google的时候,信心满满的他们收到的却是拉里·佩奇的一句“这样做太蠢了!”

 


一个新的物种



加入谷歌之前,施密特曾是贝尔实验室的“电脑极客”,乔纳森则曾在苹果公司和Excite@Home工作过,是一位创新狂热者。来到谷歌之后,他们才意识到,本来自信满满的那一套企业管理之道在这里毫无用武之地。


乔纳森给拉里·佩奇提交了一份产品计划,报告中他把多数企业习惯运用的“过关制”研发方式(设立明细阶段和步骤,并安排公司自上而下层层评估)展示得如教科书般精准,但拉里·佩奇劈头就问:


“你见过哪个团队的表现能超越既定目标?”

“呃,没有。”

“你的团队研发过比计划中更出色的产品吗?”

“也没有。”

“如果是这样,计划还有什么意义?只是在拖我们的后腿罢了。一定要有比计划更有效的方式,去和工程师谈谈吧。”


乔纳森这才意识到,拉里所说的工程师,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工程师:



他们不仅拥有过硬的专业知识,懂得如何使用专业工具,还需具备充足的实践经验。他们有分析头脑。对数据运用自如,可以利用数据做出决策,但不会被数据牵着鼻子走。他们有竞争头脑。他们的杀手锏源自创新,但也离不开实干的积累。他们有用户头脑。没有人比他们更懂用户或消费者对产品的看法,他们是“超级用户”,对自己的兴趣近乎痴迷。他们是新颖原创构想的源泉。懂得在必要时跳出自己的视角,充当“变色龙”。他们充满好奇心。总是在提问,善于从各处发现问题,自信解决问题的人非自己莫属。他们喜爱冒险。不惧怕失败,因为他们自信自己能从失败中挖掘出宝贵的财富。”



在德鲁克管理时代,靠头脑吃饭的人被称为“知识工作者”,但在谷歌看来,在互联网时代,这是一个新的物种,他们称之为“创意精英”(Smart Creative),谷歌认为,这个新的物种,就是互联网时代取得成功的关键所在。


既然是一个新物种,数量上当然是稀缺的。在谷歌看来,这些创意精英,通常都认真努力,乐于挑战现状、敢于从不同角度切入问题,如果公司能把先进的科技工具交给他们,并给予他们广阔的空间,他们就能以惊人的速度做出惊人的创举。


拉里·佩奇:创新必须强迫自己着眼于未来

作者手绘,选自英文版《How Google Works》


但是,正因为如此,他们也非常难以管理——对于大多数科层制、以管理为核心的公司来说,如何打造企业文化以吸引人才、如何创造合适的环境留住创意精英,就成为了决定公司存亡的关键问题,在这方面,谷歌形成了他们独树一帜的管理新理念:


 


70/20/10原则



2002年,拉里·佩奇想把人类有史以来出版的每一本书籍都放在网上供人搜索(当时世界上共有129 864 880个不同的书名)。他的理由是,如果能把每本出版过的书都放到网上,那么在万能翻译工具问世后,全球的所有知识就能为世界上每个人所用了。


按照一般做法,他可以把这个难题交给工程师,然后拨一大笔预算就可以。但他没有这么做,而是找了一部数码相机,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边翻书一边拍照。


拉里·佩奇:创新必须强迫自己着眼于未来
后来,图书工程师在拉里·佩奇的启发下设计了这款自动翻页的图书扫描仪,每90秒扫描1000页。


使用这个简易模式,谷歌估算出将一本书数字化所需的时间,然后通过在计算确定这个大胆的项目可行。就这样,谷歌阅读(Google Books)应运而生。


拉里·佩奇:创新必须强迫自己着眼于未来


这个项目,在整个公司的项目资源配置中只占了很细微的部分,这就是谷歌的“70/20/10原则”带来的成果。



“2002年,我们仍然依据排名前100的项目清单来进行资源配置以及项目组合管理。但随着公司的成长,大家都开始担心这个简易系统是否适应我们的规模。

因此,一天下午,谢尔盖仔细研读了我们的前100名项目清单,并将单子上的项目分成了三组。


其中,大约70%的项目涉及搜索引擎以及广告搜索核心业务;大约20%有关一批初步成功的新兴产品;另外10%是关于一批全新的产品的,这部分产品虽然失败风险很高,但一旦成功,回报也会是惊人的。

一场持久的讨论由此展开,最后的决定是:将70/20/10作为我们的资源配置原则,即将70%的资源配置给核心业务,20%分配给新兴产品,剩下的10%投在全新产品上。”



这一原则,既可以确保核心业务大部分资源,蓬勃发展中的新兴业务可以享受一定的投资,与此同时,异想天开的疯狂构想也得到了一定的支持,以防不可避免地成为预算削减的牺牲品。


对全新产品的投入定为10%,还出于“创意喜欢限制”这个原因。谷歌认为,资源上的稀缺,是激发创意的催化剂。没有什么比过度投资更能损害创意的发展,就像建筑大师弗兰克·劳埃德·赖特所说的:“人类建筑最为辉煌的时期,就是那些限制最多的时期。”


除了资源的支持,自由是创意精英们更关注的,在这方面,Google鼓励工程师们开开小差,并设定了制度。


 


20%时间制



在使用谷歌搜索工具时,当我们键入一个词,网站马上会出现一份下拉菜单,当中可能就有你本来准备输入的完整词条: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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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项发明就来自谷歌的工程师凯文·吉布斯,当他提出这个模型时,马上吸引了几位工程师加入,于是Google Suggest这项搜索建议功能就诞生了,不仅节省了用户的时间,还能更快速更准确地帮助用户搜索到想找的信息。


而这个功能,就是几位工程师利用谷歌的“20%时间”工作方式实现的。


在谷歌,工程师们可以拿出20%的工作时间来研究自己喜欢的项目,我们熟知的下面的这些应用,都是员工们在20%的时间里做出来的。


谷歌街景三轮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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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音服务Google Now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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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歌新闻(Google News)

拉里·佩奇:创新必须强迫自己着眼于未来

 

谷歌地图(Google Map)上的交通信息

拉里·佩奇:创新必须强迫自己着眼于未来


需要注意的是,这一制度的重点在于自由,而不在于时间长短。无论你想把这20%的时间用在哪里,只要不妨碍正常工作,没有人能阻止你忙自己的事情。


其实,与其说是20%的时间,不如称120%的时间更合适,因为工程师们往往会把这个时间安排在夜晚和周末。


谷歌有太多富有激情的工程师,安卓系统的创始安迪·鲁宾就是机器人的狂热爱好者,谷歌第一位工程负责人韦恩·罗辛痴迷天文望远镜,本书的作者之一埃里克则迷恋飞机和飞机驾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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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迪·鲁宾


拉里·佩奇:创新必须强迫自己着眼于未来埃里克曾斥资2000万美元购买了美国湾流公司的

Gulfstream V私人客机


这些兴趣看似业余消遣,却往往能为谷歌带来直接的利益。安卓的一款发明Sky Map,是一款可以将手机变成星象图的天文观测软件,它就是工程师们用20%的时间研发出来的,而他们,都是业余的天文爱好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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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ky Map


类似的法则,在其他高科技企业中,也得到了验证。乔布斯就曾告诉埃里克,他在管理NeXT公司的时候也采取过类似的做法。每过6个月左右,工程师团队便会暂停手中的工作,全身心为NeXT平台制作应用程序。这个做法不仅对企业生态的建设不可或缺,也让大家对平日的工作产生了新的洞见。


20%制度最宝贵的地方就不在于由此诞生的新产品或新功能,而在于人们在做新的尝试时所学到的东西。即便这些项目很少能够演变为新的发明,却总能产生更多精干的创意精英。


 


7的原则



有一种矛盾,几乎所有的企业都难逃其扰:虽然人人都声称希望通过扁平式结构拉近与上层之间的距离,但实际上,多数人仍然从心底希望等级制度延续下去。


而创意精英们却不然,他们之所以渴望扁平的企业结构,并不是因为他们想与上层平起平坐,而是因为他们希望多干实事,因此需要加深与决策者之间的沟通。


拉里·佩奇:创新必须强迫自己着眼于未来
谷歌员工在讨论项目(图自网络)


拉里·佩奇本人也对等级制度嗤之以鼻,于是,他们做了一次大胆的实验——取缔整个管理层,所有的谷歌工程师将不再向项目经理报告工作,而是向新聘请的工程副总裁韦恩·罗辛(Wayne Rosing)汇报,而罗辛将直接向佩奇汇报工作;同时,原来的项目经理也会被炒鱿鱼。改革的结果是,有一次,罗辛竟一下子收到了130份直接报告,根本没时间去过family day。


这次改革并没有真正实施。其实,创意精英们与正常人并没有太大的不同,他们也需要在正规的企业结构下工作。经过调整,谷歌既保留了原来的正规公司制度,也保留了扁平化管理,只是没有那么极端。他们将最终的解决方案叫作“7的法则”——每位管理者的桌上至少要放7份直接报告,通过减少管理层的监督并赋予员工更多自由。


事实上,一个企业是否具有创新基因,领头人非常关键。在谷歌,创新并不只是工程师们的职责,作为管理层,拉里·佩奇和谢尔盖也会利用20%的时间来实现自己的创新想法。


 


吸引“第一追随者”



几年前,企业家兼音乐家Derek Sivers在TED演讲时播放了一段视频,视频中,一个看似精神不正常的人在一场露天演唱会上独自起舞。这个人站在山边,赤着上身和双脚,旁若无人地舞着,舞得不亦乐乎。


刚开始,他身边五六米的地方无人敢靠近,但过了一会儿,一个大胆的人加入后,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加入进来……闸门就这样打开了。几十个人蜂拥而上,原本的独舞变成了众人狂舞。


拉里·佩奇:创新必须强迫自己着眼于未来
Google苏黎世办公室,放肆的享乐主义(图自网络)


Derek把这称为“第一追随者”原则:在发起一个行动时,吸引第一个追随者是至关重要的一步。“将一个孤独的疯子变成领袖的,就是第一个追随者。”创新的混沌环境需要给这些创新人才——或者说在山边独舞的疯子——创造条件。


但除此之外,这个环境还需要给那些参与创新项目的人——也就是从第二个到第二百个加入群舞的疯子——创造空间。如果你只将创新局限为某个团队的特权,那么你或许能为这个团队吸引到创新人才,却无法吸引足够的“第一追随者”。


很多企业会将一切与创新有关的责任都推给一位高管,甚至单独设立“首席创新官”,但谷歌认为这样是行不通的,这个职位的权力无法营造出原始的混沌(只有在原始的混沌中才能激发创新),他们的做法是,首席执行官必须兼任首席创新官。



把你的想法放大10倍



拉里·佩奇曾经为谷歌提出的发展愿景是“重组世界的信息,让它们变得更加有用,并让遍布全球各个角落的人们都能自由获取”,当时很多人觉得佩奇太狂妄可笑了。但今天,佩奇觉得,“当时的格局不够宏大”。


每年谷歌的产品评鉴会上,佩奇和埃里克最喜欢说的话就是“你想得不够大”,这句话后来被佩奇升级为“把想法放大10倍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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毋庸置疑,往大处想的思维方式赋予了创意精英更多自由,解开了羁绊,激发了创意。


Google X 团队的负责人阿斯特罗认为:如果你要造一款省1/10汽油的车,只需对现行设计做些改动;但如果你想造一款每加仑油可以跑500英里的汽车,那就得从头开始了。仅仅通过思考“我该如何从头开始?”这个问题,就可以刺激你萌生从未有过的想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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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这个角度而言,佩奇看上去就像个赌徒,可商业上的创新也是公平的:赌注下得越大,成功的概率往往也越大,因为企业无法负担失败的损失。相对的,如果下了一连串较小的赌注,没有一个威胁到企业的安危,那就有可能以平庸告终。


这样的商界例子多不胜举,比如

谷歌收购摩托罗拉后发现,这家公司拥有几十款不同的机型,每款都以市场调查划分的特定群体为目标,这样的划分背后有其道理,毕竟不同的手机用户希望拥有自己独特的机型。


但同时,这也会导致平庸。每款手机的专属产品研发人员虽然会努力造出伟大的产品,但他们也知道,只要产品还不错,就不会威胁到公司的生存。


相反,iPhone之所以能够获得如此之高的人气,正是因为这是苹果公司制造的唯一一款手机。


如果新一代iPhone的研发遇到什么问题,想不出解决方案,团队中的任何人都不会回家。苹果公司的产品线精之又精,这并非巧合,因为每一款产品都“输不起”。




多说几句


工业时代最深刻的观察者彼得·德鲁克,把过去200年的组织创新总结为三次革命:


第一次是工业革命,核心是机器取代了体力,技术超越了技能。

第二次是生产力革命,核心是以泰勒制为代表的科学管理的普及,工作被知识化,强调的是标准化、可度量。

第三次是管理革命,知识成为超越资本和劳动力的最重要的生产要素。


而到了21世纪,我们正在面临的时代大变已经产生了第四次革命,即“创意革命”。


按照目前科技的发展,在可见的未来,机械性的、可重复的脑力劳动,甚至比较复杂的分析任务,都会被机器智能取代。但人的直觉,对知识的综合升华能力,是机器暂时难以超越的。


所以,相对应的,未来社会最有价值的人,是以创造力、洞察力、对客户的感知力为核心特征的,他们就是 “创意精英”。


拉里·佩奇:创新必须强迫自己着眼于未来


在这个快速变化的时代,“公司”这个词,是时候重新定义了。谷歌对管理变迁的实践不仅对科技行业是必然,对所有其他行业来说,也只是时间早晚而已。


在书的最后,作者感叹时局,畅想未来的颠覆和被颠覆,或许会给我们更多启示和开始改变的动力:


我们不免受到这些改变力量的影响。我们虽然学到很多东西,也被迫重新学习更多东西,但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更多。我们虽然努力要全盘掌握科技现况,并了解科技变化如何影响我们的产业,但在这方面,我们就是比不上新世代的智慧创作者。

我们很确定,在日常工作中每遇见一个这样的明星,就有另外数十个、甚至数百个这样的杰出人才正在全力打算颠覆我们。


也许他们全都会失败,也许不会。也许在某个车库、宿舍、实验室或会议室,有个大胆无谓的企业领导人已经集合一小群专注的智慧创作者,他也许买了这本书,正在使用我们的理念和方法来帮助他建立一家终将使Google变成无足轻重的公司。


可笑吗?不,没有一个企业永远是赢家,这是不可避免的事。 

这样的展望可能让一些人不寒而栗,但我们却觉得热血沸腾。


了解更多创新案例和想法,请读:《创业没点子?创新没方法?试试这几招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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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育琨

王育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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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地头力经营管理机构创始人,首席架构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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